猜猜我是谁?(回归搞奥版)

道系养老选手,透明抖盐咸鱼。
人生在世知足常乐,图个开心。

我在第三年终于回了家。

都说巨蟹顾家,也确实没错。只是这个家的概念或许不太一样。心里真正的家怎么算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其他的,叫住所。我只是个暂住的。

姥爷去世之后我就没再回来过,三年的时间过得飞快。心里的愧疚始终没有消散。不回来的原因除了路途遥远,更大的可能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姥姥。好在回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家里少了个人,我长大了,她变老了。

肺炎肆虐,封村封路,我可以多住几天,过着懒懒散散随心所欲的日子,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忙,好像我前一阵子的梦想就这么达成了。真宅的好处就是只要不断粮,在家待多久也不会难受。只是偶尔想想要回去还有那么一丝焦虑,就像小时候知道要开学了作业却一点没动一样。

只不过当时的焦虑是持续性的,现在我可以想一想,焦虑几秒,继续躺下放空大脑。

这样的状态和一年前很像。又不太一样。现在的我心情很好,有家人有陪伴有朋友,只是少个爱人,不过也不急,这还太早了。我不是空壳,我是鲜活的,家里有人还在望着我。

我恋旧的习惯或者说毛病可能是遗传。回来一收拾才知道我姥姥存下了那么多以前的东西,家里的桌子是我小时候就在的,好像所有东西都是,还有许多比我还大不少的。就连一副眼镜都有二十多岁。我在家里俨然是个最小的小辈,如果家具真的会拟人,估计也要跑到我面前说一句过年好,再像邻居一样感叹一句“哎呀长这么大了”。

可不是嘛。我要是再长高点,家里茅房天花板都要碰到我脑袋了。

家里床很硬,我这几天睡得身上挺疼。但是睡得踏实。算一算,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睡一个安稳的好觉了。往常都是越睡越累的,好像从来没睡醒过。

只是在昨晚梦到我好像得了肺炎。想量体温,却怎么也找不到体温计。准备去买,出门好几趟,要么被事情绊住要么忘记买。结果好像一直到我睡醒了我也没能量上体温。

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新闻听多了导致潜移默化追进梦里。我对这事倒是一点也不焦虑。先前担心我走了我姥姥在家如果被传染了没人发现怎么办,现在封了村子也不用担心了。

我相信我们的国家能够控制住疫情,也相信我们的科技和医疗技术能够治愈疾病。现在不是17年前了,连艾滋和癌症都有了治愈的可能不是吗?我从来不怕。

说起来我其实也不怕会被传染。我不畏惧死亡,却越来越害怕这个词落到身边的人身上。就像比起“被传染生病”这件事,不如说我更担心的是我会变成传染源这件事。

连累别人这件事更值得愧疚。怎么讲呢,防患于未然总比后悔好,总比呐喊着用我的命来交换然后被现实打击醒说不可能这种事情出现后才后悔的好。

这个世界上除了昆虫和一些恶心的生物,我只怕这个。

其实还有更进一步的,我想燃烧有限的生命,甚至用个人安危做代价,去达成一些对更多人都有益的目的的想法。很中二,也有些年轻气盛和年少轻狂在里面,主要原因大概还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退而求次,变成希望安稳的在城市一隅蜗居在一家小小店面里传递微小的温暖。偶尔再想一想并且坚定一下如果有奉献的可能一定要挺身而出的信念。这个或许要容易很多。如果真的做到了,也算不枉此生,死而无憾。

不是什么有奉献精神,也不想被评价是年轻人不切实际的宏图伟志。我只把这定义为实现我的人生价值,获得更真实的快乐。这样或许我会更开心一些。

不管怎么说。还是给未来留一点期待。然后记着这个期待,脚踏实地的生活过每一天。该来的终究会来的,该得到的也总会得到。


新的一年,就让我许愿一份美好的爱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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